“我说谁您还听出来吗?这事儿要真有那么好,他吴至龙为啥还要过您一手啊,直接跟叶家谈见效不更快嘛。”
“咋滴,你这是要过河拆桥,甩开我单干呐。”
“您想多了,这事儿压根儿就不可能,吴至龙要敢上我家老爷子面前这么说,不打丢他满口牙都是出门烧高香了。”
听他这么说!
谭瑞金也放下了筷子,这个时候确实没心情吃喝了。
只能暗自呜呼哀哉:我计不成乃天命也呀!
“正刚,如你所说我就是个传话的,真有啥不满可别刮拉我哈。”
“呵呵,要说您还真危险,这事一旦促成了,我们叶家、许家跟您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别说的那么严重,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不好。”
“您不用糊弄我不懂事儿,这么明显的杀人于无形的手法,我不相信你会看不明白。”
“得,我这好心办坏事儿了,你倒是说说有什么猫腻儿?”
“其一,本末倒置,沪海虽好并不是我现在这个级别的扎根之地,真要有一天他吴至龙给我挪屁股让位,那咱得谢他、敬他!
但如今嘛,一旦进去了就是蛟龙入水坑,想要在沪海一路腾空,您觉得有可能吗?前无古人的事儿,我还没膨胀到迷失自我的地步!
其二,吴云同志的能力、才华都是一顶一的,这点决不能否认,但他从白山省县区直入发改委,成绩有、名气有,但唯独欠缺地市级的历练。
如果把他弄到滨海来,借此补上这耀眼的一环,想必他日就是我的劲敌,您觉得我脑袋有包还是进水了,拱手为对手铺路的事儿能干......”
听着叶正刚的缜密分析,谭瑞金的脑瓜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