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勇离开云台市,现阶段可以不降但绝不能升,待过了这个节骨眼儿,你们怎么安排我就没意见了。”
“这个有难度啊,虽然我是省长不假,但官帽子毕竟是归王书记管的,之前为了宝峰同志上市长的事儿,我已经与泉南的姜书记撕破了脸皮,这次恐怕阻力不会小喽。”
“安省长说笑了,以您在鲁南省的份量,推动这事儿可能会有阻力,但想要如愿也不是啥难事儿吧!”
“你小子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一省之长是那么好当的呀,每天大事小情的忙得脚不沾地,连陪家人吃顿饭都快赶上过年了。
最近我也一直在琢磨、反省,身在其位、谋其政是责任也是义务,但这些年对家人、兄弟何尝不是一种亏欠呢?
就拿我那个不成器的小舅子来说吧,在莞东市混了快二十年了,如今四十大几了也仅仅是个副市长,连常委都没挂上那种,前些天好不容易来看我,卑躬屈膝的姿态让人心疼啊!”
尼玛!
兜了半天圈子在这儿等着呢啊。
虽说叶正刚对安云喜这种不畅快的做法,有那么一丢丢不舒服。
但官场有官场的规矩,能把条件说到这步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何况副厅换副厅也很有分寸,没有理由不接着不是。
“自古忠义难两全,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所以有些时候举贤不避亲的事儿,就不应该有那么多顾忌,今天既然我知道了这件事,少不了回去要跟我父亲谈谈,无论在哪里,有能力之人就应该大胆加担子嘛,这样我们的事业才能发展的更快、更好不是。”
这话一出口!
安云喜脸上的笑容瞬间浓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