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菱,别再惹事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保你了。”
“我不用你保护!”
陆鸿菱摔门出了家门,给狐朋狗友打电话:“出来,罪夜会馆。”
“路大小姐,你还是老实几天吧。”
陆鸿菱:“你们到底出不出来?我可还是陆家唯一的孙女!”
对方无奈:“好吧。”
一小时后,罪夜会馆,喝了半瓶红酒的陆鸿菱,跑到外面的洗手间去吐。
呕得胃翻滚,嗓子沙疼,双手捧着凉水洗脸。歪歪扭扭往外走,路过男厕,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那个陆鸿菱还以为自己是陆家千金,耀武扬威。”
“老子看见她那嘴脸就恶心。”
“我带了东西,一会儿放她酒杯里。今晚咱哥俩开个荤,也尝尝陆家唯一的女人是什么味儿。”
“你还别说,还没听过谁上过她,咱俩吃个鲜。”
“她那样的还能是什么干净东西?”
“多放点儿,嘿嘿,明天一早她都不知道谁干的。”
“知道怕什么,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把以前受的气,都讨回来。”
陆鸿菱气得脑袋发涨,踹开洗手间的门,闯进去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衣领:“就凭你,想下药害我?我让你们全家明天就破产。”
成大少一看被撞破,也不在遮掩:“陆大小姐,省省吧。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家的那些破事。你真以为你还有本事动用陆家的资源吧。”
陆鸿菱酒劲儿上来,想抓成大少的脸。被反抓住手往隔间里带。
“锁上门,我就在这儿办了她。”
另一个有些犯怂:“不要了吧。还是得了。”
成大少:“你特么不干就滚。”
怂的那个想了想,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不像成大少家有背景,还是不惹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