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浩源立刻扬起声:“姐,姐夫只是犯了一个所有小男孩都会犯的错误。小时候我也淘气把妈的珍珠项链偷偷拆了两颗,还是最大两颗,当雪人的眼睛。丢了才知道那玩意儿有多贵。自此之后好好学习,就为了长大挣钱补回来。”
冯恒早知道是浩源干的,当时怕他自责,
假装要揍他,朝楼上挥拳:“我的大溪地黑珍!你知道配一串大小和颜色品相都相当的有多难吗?”
冯浩源一缩脖子,跑了。
苏染押着陆景行回卧室,关上门立刻转身抓住他的睡衣领:“我家店因为食客中毒被封店,是因为你?”
陆景行点头:“虽然不是我的本意,我也并不知情,但如果你确实是那个拿擀面杖的小女孩,确实和我有关。”
苏染想把擀面杖点燃,在烛光中把他送走:“其实你早就知道是我了?”
陆景行嘴唇抿成一条线,垂眸睨着她:“没有多早,不到两年。”
不到两年,那不就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了。
所以在高山周年会上,问她的名字,多看了她两眼,引发一连串的蝴蝶效应。
苏染咬牙切齿:“陆景行,你好样的,婚期定了,婚服快定制好了,不担心我后悔了,敢说实话了?”
陆景行:“按照你说的道理,我应该办完婚礼,尽快跟你一年一胎,然后在你怀三胎的时候,告诉你。”
苏染气得把他推倒在床上,倾身按着他的胸膛:“你当我是猪?”
陆景行仰头看着苏染笑:“老婆是仙露明珠。”
苏染低头咬他被自己掐红的下巴:“咬死你个猪头。”
陆景行嘶了一声,翻身反压住苏染:“当时我确实过敏严重,是大哥带我回去的,住院三天,出院后又赖在大哥家里戴着墨镜封闭了三天。派人举报封店的也确实是老头子,我也去让人去赤宏县找过你。除了打听到你的名字,别的什么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