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吃得多干得多,就像您说的,祥云公关有本事多吃,是因为有本事多挣。”
冯恒满意地哈哈笑:“不错,我等着看你更大的本事。”
送走冯恒,苏染挑着眼皮看陆景行藏着傲娇的平静脸:“多谢。”
陆景行单手插兜:“不全因为你。”
苏染欠脚亲了亲陆景行的下巴:“虽然是你的义务所在,那也谢谢。”
陆景行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现在全天下都知道咱俩的关系。”
苏染:“什么关系?你被我睡了,还是陆总睡了秘书?”
“你说呢?”
通常,资源流入方,被大家认定为被睡的那方。很显然,所有人都会觉得,是苏染为了上位,被睡。
苏染:“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你欠我饭钱,以身抵账的协议印在T恤上。找几个人穿在身上,从南天门西街,敲锣打鼓一直走到凌霄宫东街。”
陆景行:“成长了,不自己跟自己变扭了。”
苏染从陆景行的瞳孔里看自己的倒影:“二十四了,没资格矫情。”
花信年华是真正步入成熟的开端。
她这双肩膀,不止扛着自己一张嘴,还有整整一家子需要她的人。
陆景行:“还有一个月,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苏染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想要的,你给不了。”
陆景行抬手想要搂她,胳膊骤然悬在半空,心里咯噔一声缩紧。垂眸凝住她的眼睛。
苏染深而又长地叹口气:“我想姥姥健康,想她快乐无忧。我做不到,没人能做到。”
陆景行吊着的心落下。
准确说,是坠下。
他怕她说的,他以为她要说的,她根本就没想过。
陆景行心里有点酸,有点痒,有点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