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睡了一小会儿,躺在床上晃着小脚,透过半开的门缝,看伏案工作的陆景行。
回想他在她睡着前说的话:“我没碰过包括元佩在内的任何女人。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的女人,也是第一个动过我的女人。”
手机叮一声,最新消息:聊聊?现在,对面咖啡厅。
苏染伸了个懒腰,刚才陆景行用牙解绑在手上的领带,应该拍张照。
嘶,下次用麻绳。胳膊上青筋毕露,肩膀上抓痕明显,脸上再给他留两个红唇印,背对着半掩的窗帘。半明半暗,光线暧昧。
绝对大片。
发给元佩,让她饱饱眼福。
苏染起身,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陆景行转过头:“叫了午饭,就在这儿吃。”
苏染对陆景行最大的困惑,狗男人是怎么做到这么收放自如的?绾好头发:“我有事,你先吃,别等我。”
陆景行:“有人说过你有渣女潜质吗?”
苏染打开门:“没人给我这个机会。”
关门之前又探脑袋补了一句:“与天斗不亦乐乎。”
陆景行望着关闭的大门轻笑。
不一会儿,杜衡敲门进来,就看到老板脸朝房门,对着他唇角含春,眼尾带星,傻乐。
杜衡吓了一跳,陆总这是被春猫上身了。
苏染下楼去了对面的咖啡厅。
元佩面无表情,冷冷盯着她走近。
苏染腰背直挺,不卑不亢坐到对面:“找我什么事?”
元佩扫了眼苏染放在桌上的手机:“不能录音录像,不能电话直播。”
苏染不屑地笑,直接按了关机。
元佩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一段语音:玩玩而已,我从来不需要女人贴心,贴身就够了。我需要的是属于自己的钱,和不会纠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