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要硬撑着,遭罪的是自己”祁山坐在旁边。
“谁硬撑了”佑普嘴硬道,“我只是坐得有点久,腿麻了。”
“好好好,按摩师马上过来,你先躺着吧”祁山翻了个白眼,反正佑普死鸭子嘴硬的性格他已经清楚。
“你要去哪里?”
“随便逛逛”
“兽人和精灵还没走,你别乱跑”佑普道。
“好,这里都是军雌,他们不敢乱来的”祁山回答。
佑普想想,这里是一军大本营,就算精灵和兽人有坏心思,也不敢对雄虫做什么,再说雄虫身边一直有护卫,也不会落单。
没什么危险。
祁山只是想找个空气好的地方透透气。
但基地内四处是钢铁建筑,连棵树都少见,显然没有他要的地方。
“非常抱歉阁下”军雌的脸色难看。
祁山摆摆手,是他强虫所难了:“没事,我们回去吧。”
远处传来喧闹,军雌脸色更难看了,迅速朝远方看去,竟然有虫敢在基地大吵大闹?
一个和祁山差不多的少年冲出来,跌跌撞撞,骨瘦如柴,恍惚间让祁山想起一年前的自己。
少年非常瘦,眼眶深深凹陷,但他的衣服却异常精致,仿佛被精美礼盒装扮的物品。
他几乎是撞过来的,军雌不给他靠近的机会,一把把他擒住:“你是谁!”
不等少年回答,一个披着斗篷的人从拐角冲出来,浅色的斗篷沾满鲜血。
身后紧跟着一只失去耳朵的白虎,鲜血汩汩流出。
见状,少年顾不得恐惧,顺着抓住自己的手,躲进军雌怀里,想靠军雌高大的身体隐藏自己。
祁山认出来,他就是刚才会议上,兽人的代表,刚才对方虽然愤怒,不甘心,却没有现在这样,失去理智。
完全是头发狂的野兽。
面对诡异的画面,护卫立刻将祁山包围其中,而斗篷人闪身消失,瞬间出现在祁山身边。
祁山也愣了,不应该逃跑吗,为什么要出现在军雌包围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