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普瞪了他一眼，“他后来被找到了，在军队，你们两个倒是默契，你是开渠道吓跑掉，他是被他雌父催婚跑掉。”

“真的是巧合”祁山举起双手，真的和他没关系，“证明年轻虫更向往自由恋爱。”

佑普收回视线：“倒也是，你推荐的客户，是那个什么什么家族?我记得以前是摩尔迦的虫。”

“不算吧，只是金钱交易。”

佑普露出嫌弃的表情：“就算只是金钱交易，能选中摩尔迦，他的品味有够烂的，听说最近还和摩尔迦闹翻了？要不是你推荐的，我连见都不想见。”

“库喀先生是个好虫啦”虽然有时候对于雄虫的评论过激了点。

“是吗”佑普对他是不是好虫不感兴趣，“嘛，是你推荐的虫，我尽量不带个虫感情吧。”

一想到曾经是摩尔迦的虫，佑普就忍不住戴上痛苦面具，“感觉和摩尔迦沾边，空气都变臭了。”

祁山知道摩尔迦，甚至专门去调查过，在幼学威尔出事那次，威尔的雄父说出这个名字，他就去调查过了。

一个嚣张，猖狂，目光狭隘，学习差劲，明明天赋不错，多年却未有进步，甚至在后退，任务完成度几乎在百分之五十以下，能力差，性格更差，有过多任雌君，无一幸存。

一句话形容就是：靠近他的虫都会不幸。

被他压迫的不幸。

摩尔迦除了不敢对同等级动手，连等级比他低的雄虫都受过他的迫害，在学校更是恶霸，连主张雄虫自主发展的老师，都忍不住插手阻止。

由于太过分，蔷薇馆会介入，因此他后来学聪明了，只对雌虫下手，尤其是身世不佳，而且被各方排斥的军雌。

他在雄虫里面还算伪装的好，经常参加宴会，连被他欺压过的雄虫，都渐渐忘记他曾经的行为，觉得只是小虫崽不懂事。

但同等级的雄虫，知道他是装的，实际性格行事，现在依旧没变。

谈不上讨厌，不拿雌虫的命当回事的虫大有所在，大部分虫远离他，只是觉得他的行为上不得台面。

做得太绝，只要是和他利益冲突，连同级雄虫都要小心他的手段，太脏。

祁山能理解，无奈的笑道：“没办法，库喀先生最开始梳理的时候，没有雄虫接手，他的问题比较严重，只有摩尔迦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