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誓什么，我和小系又没有在一起。”

程生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祁山奇怪的抬头，“很奇怪吗？”

他们间没有正式的告白或者别的，自从当年戳破这一层后，就这样正常的生活下来了。

“你当年不是说考虑一下。”

“是啊，考虑完了，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

程生一时说不出话。

祁山无奈的放下笔，揉揉眼睛，前几年国内医疗水平突破后，他的眼睛就恢复了。

“我们之间的感情太复杂，不是单纯的爱情，小系当时和我表白，是因为他害怕我未来会有爱人。”祁山摊了摊手，“事实上我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

爱情在不少情况下，是凌驾于亲情之上，荷尔蒙真是个说不清的东西，冲动劲一上来，什么都不要了。

但祁山很理智，他清楚自己不可能为一个陌生人放弃自己的世界，也不可能有比系统更贴合他心意的存在。

爱情会褪色，但爱向来具有唯一性，系统想要的，就是祁山心中的唯一。

在知道祁山不会有爱人后，系统就安心了。

“我们虽然没有爱人那样，恨不得一直黏在一起，时刻亲亲蜜蜜，黏黏糊糊，这样反而会让我们都觉得不自在，但是触及灵魂的温度，只有彼此知道。”祁山嘴角荡起一抹笑意。

说是伴侣，也算吧，灵魂的伴侣。

而且如果有一天，系统告诉他，自己爱上了另一个生命。

自己或许会微笑接受，然后离开，又或许会崩溃……不到那一天，我也不知道会怎样。

祁山想。

一双大手环抱住他，对方庞大的身子压在他身后，略带疲惫的声音，在抱住祁山那一刻变得舒缓：“你们在聊什么？不要把我丢在外面嘛。”

祁山笑道：“哪有把你丢在外面，你是去工作，很累吗？”

“超累的，一个个明明号称顶尖公司，高端技术，结果简单的理论都听不懂，还要一遍遍讲，累死了。”系统把头埋在祁山脖颈蹭蹭。

细软的银发飘进祁山的衣领，痒痒的，“好啦，我去给你拿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