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开口,“你要不要先来我家,生病了还是需要人照顾的……”
晏庭州本来是没有这个打算的,但是看到他妻子脸上又是愧疚,又是抵触,复杂到了极点。
期待他跟着她回她家,这点他理解。
可抵触又是什么意思?
他从小到大,从未被女孩子抵触过。
“好。”
鬼使神差的,晏庭州就答应了下来。
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发烧更不需要人来照顾,却没想到不知道是不是时差还没倒过来,烧了一整夜。
一整夜里,感觉床畔一直有人在照顾他,物理降温,测体温,给他换额头上的毛巾。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晚。
他竟昏睡了这么久。
房间里香味袅袅,开放式小厨房的锅里温了牛肉葱花粥。
“要不要吃点粥,生病了还是循序渐进的进食对身体比较好。”
厨房里他的新婚妻子换了一身软糯的家居服,脸因为过敏有些红肿,被这粉色的家居服衬托的一张脸像是熟透的桃子。
心脏好像突然被一丝温/软的善意撞了一下。
他对牛肉粥的记忆停留在十五年前。
面前的女人其貌不扬,做的粥倒是不错。
饭后,虞晚和丈夫尴尬又不熟地坐在沙发上,话不投机的聊了几句。
虞晚突然鼓起勇气,翻身坐到了他腿上。
“我们,是不是要,履行一下夫妻义务什么的。”
晏庭州眸色晦暗,抵触的皱起了眉。
然后他对上她紧张无措的眼神。
她完全不像是撩拨人,反而有种在进行流程的感觉。
说是要走流程,可她细弱的小身板僵的像是一块木头。
晏庭州紧绷的脊背突然放松了下来。
以往那些蓄意勾搭的女人,他肯定是毫不留情面将他们掀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药的药劲儿还没过,昏昏沉沉中竟有了一丝兴趣,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做出点什么。
虞晚脑子有些昏沉沉的,她偷偷喝了点酒壮胆,她也清楚自己的酒量,不敢喝太多,担心醉过头没办法,没办法……和他造娃的。
一想到那两个字,她脸刷的一下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