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来清算一下当年的旧账,踩着我的名声,占了我的东西,你真以为我毫无脾气吗?”李莲花看了一眼神态自若的应渊,心中知道是他动的手,并未多言,只是盯着肖紫衿,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
“窝木有,泥勺薛扣湓银!(我没有,你少血口喷人!)”肖紫衿怒声驳斥道。
李莲花不再理会他,而是将目光投向佛彼白石几人身上。
石水当即直直地跪在地上,她当年虽然什么都没有做,却也选择了随波逐流。
云彼丘仍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纪汉佛和白江鹑对视一眼,想要开口辩驳,但对上李莲花毫无波澜的双眸时,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在你们选择包庇云彼丘的时候,百川院便已然失去了作为江湖刑堂的意义,况且,江湖这些年发生的诸多命案、悬案都未能得到解决,由此可见,你们是如何尸位素餐、无所作为,我会以曾经四顾门门主的名义向监察司提出申请,让他们彻查你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至于朝廷是否会继续保留百川院刑堂之名,我管不着,也不想去管。”李莲花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
“门主!”纪汉佛和白江鹑满脸震惊地看着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们心里清楚得很,百川院能有如今的地位,全是仰仗着李相夷的余荫,倘若他真向监察司提出这样的申请,朝廷必然不会再留着百川院。
“四顾门十年前就解散了,如今何来的门主之说?”李莲花神情淡漠,冷冷地扫视了他们一眼,而后,将视线落在在场的江湖人士身上,言辞恳切地说道,“今日在此相遇,李某恳请诸位英雄豪杰帮忙做个见证。”
“李门主请说!”
“李门主但说无妨!”
“是啊!李门主有何事,直说便是,我等都愿意为您做这个见证!”
……
在场的江湖人士纷纷应和,声音此起彼伏,神情激昂。
李莲花朝下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随即,缓缓说道,“诸位想必也知道,四顾门十年前就被肖紫衿和百川院的佛彼白石做主解散了,李某如今虽然已经无心江湖之事,但也不想日后再有人假借我的名义行事,今日我便多此一举,将原四顾门门众的肖紫衿和佛彼白石逐出四顾门,他们往后不可再以四顾门旧人自居,至于百川院,也与原四顾门割裂开来,朝廷若是收回江湖刑堂的权柄,那便罢了,若没有收回,那百川院也只是独立的个体,与原四顾门、与我李相夷再无瓜葛,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再打着我的名号行事!烦请诸位为李某做个见证,也将李某的这番话传扬出去。”
“好的,李门主!”
“李门主放心,我们定会将您的话传扬出去,绝不会再让那些小人盗用您的名号行事!”
“没错没错!没有李门主的四顾门和百川院算什么东西?一群忘恩负义、道貌岸然的小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