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南溪还窝在被子里,巴律就已经醒来开始收拾东西。
新婚小妻子回趟国需要拿的东西太多,精简到不能再精简,还是装了最大号的行李箱整整三箱子。
大男人不太理解女人对于小东西的迷恋,只知道回了仰光要是找不到她要的东西,自己就没好日子过,仔仔细细检查了两遍,才将箱子拿到楼下,递给了彪子和伏猜。
他来华国接受治疗,满打满算行李还没装满半个行军背包,放在小妻子壮观的箱子旁边看起来小的可怜。
彪子和伏猜已经对自家老大的家庭地位完全了然,连同情都懒得同情他,低头干着自己的活。
等到东西全都装上了车子,天边才泛起朦胧的亮光。
巴律坐到床边,长臂将南溪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宝贝儿,起来洗漱,上了车再睡,我再不打搅你,过了口岸我直接抱着你上飞机,直到你睡醒为止,好不好?”
南溪眼睛都没睁,勉强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男人将拖鞋套到了她的脚上,将人抱到浴室,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手里,她才有气无力开始刷牙。
巴律看着她迷糊模样,好笑勾唇,“真是惯上天了。”
南溪这才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一个星期不许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