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厌恶,仿佛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王寡妇身上。
牛老爹那边也毫不犹豫,甚至都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他的几个儿子就已经将那佘亮财揍得惨不忍睹、叫苦不迭。
周围的人们很快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纷纷从屋子里跑出来张望,还有一些人赶紧去找村长和族老等德高望重之人来处理此事。
“住手!”匆匆赶来的村长和族老们连忙出声喝止道。
然而,无论是牛大花还是牛老爹父子几人,谁都没有把他们的话当回事儿。
一直等到又有几个佘家村的男子走出来后,佘老爹这才让自己的几个儿子停下手来。
“亲家公,您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佘村长气得脸色发青,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个一丝不挂、像条死狗一样蜷缩着身体、痛苦呻吟的佘亮财,然后转头愤怒地质问起佘老爹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人?来到我们村子里,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难道是完全不把我佘家放在眼里吗?”
此时此刻,牛大花已经打得精疲力竭,但仍然情绪激动。周围的村民纷纷上前拉住她,以免事态进一步恶化。
最后,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把牛大花扯开了。
由于用力过猛,牛大花有些站立不稳,如果不是她的儿子及时赶到扶住她,恐怕就要摔倒在地了。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男性,看到这种情况,有人赶紧找了一件衣服扔给了王寡妇。
王寡妇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迅速用衣服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包裹起来。
就在这时,刚刚听到村里传来惨叫声、急忙赶来查看情况的牛村长走进院子里。他恰好听到了佘村长的问话,于是立刻反问:
“我还要问问佘村长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我牛家娇养的姑娘嫁到你们佘家村就是被你们这么埋汰的吗?”牛村长越说越生气,声音也越发响亮起来。
“他佘亮财与那寡妇搞在一起,连野种都那么大了,你们全都知道,就瞒着我这大侄女,怎么?是欺负我牛家没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