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意绵不是要人把洛洛送来?
怎么又改成了要洛洛的地址了?
他怔怔然地看向曲意绵,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
曲意绵冲他冷笑着,忽然一刀扎入了他的大腿!
徐敬山疼的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曲意绵:“别让我说第三次!一直以来,藏着我妈妈跟洛洛的地址在哪里?”
徐敬山:“我、我让她送洛洛过来!”
曲意绵:“告诉我地址!!!”
她狠狠拔了刀,又往徐敬山腿上捅了一刀!
徐敬山疼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我……”
曲意绵:“你要是不说也行,我这就一根根把你主子的手指头割下来!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徐敬山是真的害怕她动曲元德。
他终于说出了地址。
曲意绵问他那栋别墅的一切信息。
比如有多少保镖,是否有门禁,他逐一都告知了。
在确定暂时没什么要问的之后,曲意绵抬手将徐敬山给劈晕了!
“维修中”的牌子被挂在了大会议室的门口。
十几个人在门里守着,十几个人在门外守着。
集团股东上午开完会散场后,基本上就不过来了,还有一些人会待在家里,这是高层领导的特权,只要他们能完成工作,并且不影响功能工作效率,是不必跟小职员一样朝九晚五地打卡上班的。
庄医生过来给曲元德、徐敬山注射了药物,让他们都沉睡了过去。
在此期间,他还给他们处理了刀伤,并且上药包扎。
而另一边。
曲意绵向陈泊辰要了三十个人,徐巍开着曲元德的车打头阵。
曲元德的车挡风玻璃上贴了小区的门禁卡。
警戒栏自动抬起,之后徐巍放下车窗,对门口的物业说:“后头都是我家的客人!”
物业笑着放他们进去。
进入小区后,徐巍按照徐敬山描述的,将车驶向一处高墙大院。
透过车窗,曲意绵凝视着那高高的围墙,一想到妈妈就是在这里被困了十多年,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