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厉景深不喜欢吃甜食,可看着沈知初吃他也来了点食欲,看到她嘴边沾着奶油,漆黑的瞳孔越来越幽深,最后他附身过去亲吻她的的嘴角,顺便把沾在那儿的蛋糕给吃进嘴里。
很甜……
沈知初没说话,厉景深喂来多少蛋糕她就吃多少,最后噎住了,趴在轮椅上嘶声干呕。
厉景深面色一晃,又是端水又是拿纸,最后拿着垃圾桶过来,一地的呕吐物,整理干净花费了一些时间。
呕吐的滋味并不好受,沈知初喝着水,嘴巴应激的张着,水从嘴角流出把衣领都打湿了。
厉景深手里拿着毛巾给她擦脖子擦脸,愧疚道:“对不起,是我没能照顾好你.......”
厉景深摸着沈知初的长发:“最迟三个月,你的病就有救了,沈知初你说你已经身在地狱,那我也会在地狱里好好陪你,等时间长了,习惯了地狱就不会觉得那是地狱了。”
“这三个月,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相信。”厉景深弯腰将沈知初带上床。
........
距离厉景深订婚还剩三天,这两天厉景深越来越忙,每天都要到很晚才会回来,一天都见不到一个人影。
他手上的石膏已经拆了,伤口愈合了,可神经没有恢复好,左手掌心时不时的会传来一股刺痛,像是被针扎着一样。
他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条围巾给沈知初戴在脖子上,“这围巾是我去年冬天在医院里学着织的,你醒后天气已经变暖了就一直没给你。”
没人回他的话,他自言自语的像是一个神经病。
厉景深叹了口气,一个电话又把他叫走,临走时和平常一样,让家里人好好照看沈知初,让张嫂多和她说说话叫她开心点。
其实张嫂每天都在尽力开导沈知初,她不知道沈知初的腿具体是怎么断的,只是听人说出了车祸,这腿残废了,以后只能坐轮椅,好不了了。
好好的一个人,明明那天还亲自熬了一锅补药送去医院给厉景深喝,怎么好好的就发生车祸了呢?
最近张嫂在织毛衣,浅黄色的毛线是她女儿最喜欢的颜色,布偶猫年年看着好奇,以为是逗猫棒一会伸出爪子够够签子,一会儿去玩毛线球浅黄色毛线玩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