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第一次穿这么露的衣服还是被陆霆川逼着穿。
头发来不及吹,顶着一头湿发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得到陆霆川的回应了她才敢打开,书房里,陆霆川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上腿随意交叠搭在茶几上,离他脚不远处放着把小提琴。
沈清一看到那把小提琴手就开始发抖。
陆霆川像招狗一样把沈清唤到跟前,指着茶几上的小提琴:“我来验收一下你最近学琴学的怎么样。”
沈清点头,过去拿着小提琴,刚摆好动作准备开始。
陆霆川又说了句:“要是很差可是要受惩罚的。”
沈清没有拉小提琴的天赋,她的手因为长期做农活而显得粗糙,骨头硬,动作僵,哪怕现在陆霆川专门带她去保养了手,手变嫩了,但依旧学不好。
每次只要在陆霆川面前拉小提琴,都会受到他的嘲讽,随后是惩罚。
一想到惩罚,沈清就怕。
沈清调整了一下姿势,握住琴弓,拉出来的第一个音就错了,一个失误,加上紧张自然后面也垮了。
只听到一半,陆霆川就不耐烦的喊停。
“难听。”
男人眼里充斥着怒火,竟比之前还要生气,沈清哆嗦着身子,又低下头了。
陆霆川一看到她这幅窝囊气不打一出来,都半年了,居然还学不会,空有一张长得相似的脸却相差天壤之别,做什么都比不过沈知初。
一想到沈知初那个女人,他手指就忍不住发痒。
沈知初死的这三年,他不是没对人下过死手,可那些人都没有那个女人来得有劲儿。
想想把一朵骄傲的玫瑰花踩进淤泥里,把刺猬的刺一根根拔光,鲜血淋漓。
没有什么是看着一个骨子里带着骄傲的人低声求饶要来的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