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孔明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孔明犹豫不言,张飞可就忍不住了,当即一巴掌拍的马超当场跳起直揉腿,大大咧咧道:
“军师有啥可避讳的,俺老张都看得明白,这隋说不得就是修渠把自己修死的。”
毕竟讲道理,成都的河道疏浚的时候他张飞也是亲力亲为,而且在故乡涿郡时也不是没挖过水渠。
寻常河流和水渠就已经够辛苦了,更遑论这纵贯南北前所未有之大水渠了,恐怕征发的民夫数量都是他们此时难以想象的。
法正亦有感触,此时也低声道:
“这隋之亡,与这后辈所说的气候之变颇不合也。”
“看图能知晓,这隋朝立国已无乱世严寒之患,亦有名为开皇之治的治世休养生息,气候逐渐变暖,已有盛世之相。”
“然国祚不足半百,二世而亡,且这亡国之君谥炀乃古所未闻也。”
马超搓了搓大腿此时也有点好奇:
“这谥炀何义?”
简雍捏了捏胡子正欲说呢,张飞就豪迈一笑道:
“此易耳,好内怠政曰炀。”
“就是说这炀帝天天流连后宫都不上朝的。”
“额……”简雍好悬没栽倒,敢情这谥义的其他解释翼德你都不看的,只看到了“好内”两字?
确实有在读书,但是有选择的读。
马超对张飞的见识不由得惊了一下,随即便不假思索道:
“此般行径真是令我等艳……恨不绝也!”
眼见着简先生目光瞟过来,马超当即正气凛然道:
“若天子皆效此,生民何其恨!”
新的一年,冲冲冲!
绝不怠惰,年前冲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