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帝好不晓事,如此临阵焉能不败?”
“也是弟未曾想,这契丹皇后竟这般不俗也。”
赵匡胤摇摇头淡淡道:
“我此前有听此后辈随后所说,辽史金史亦位列后世二十四史之一,皆奉为华夏正朔。”
“后世称宋军内患便有‘谋立德昭’之事,从那宋后欲立赵德芳来看,这赵德昭多半乃是宋太祖亲子。”
这一刻他简直想要冲进光幕去大吼一番:
开疆方能立国,疆土不开则国不存,状元登第又有何用?
但可惜这只能是一番空想,事实便是从他的角度亦也明白,武将衰弱至此,那想要为国辟土者必难上加难。
“这郭进若是在幽州城下,宋军或溃更快也。”
既亦遵辽为正朔,这光幕怎不去寻那契丹人?结果反倒使自己落如此境地。
“太叔季死三兄,仍面不改色直书‘崔杅弑其君’。”
张飞恨恨:
“若是朕如此制约药师,勿说这吐谷浑,颉利此时恐还耀武扬威也。”
事实上以如今的眼光来看,这个战略有着很大的拍脑袋成分,因为北宋北伐的根本目的永远只能是东面的幽州。
李世民当然明白杜如晦的意思。
“俺老张到时肯定解甲归田,不让大哥难做。”
官家既如此说,赵光义也只能小心翼翼踱了回来。
辽景宗死后不到两年萧太后就基本摆平了国内的隐患,两个顾命大臣任其驱策,就连高粱河撵不上驴车的耶律休哥也公开表达了对萧太后的支持,此时辽国上下可称君臣一心。
不然他大可在后周时便入军伍去兄长身边作帮衬,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待在安全的汴梁城。
“秉笔直书之名能见史册,固有太史氏之气节,亦有执简以往而不计死之史官。”
“若这郭进在军中,则必卷入此事,最终或会使宋军内乱……”
但对当时北宋内部来说,虽然幽州大败,但赵二好歹也有灭了北汉的功劳能糊弄一下影响并没有那么大。
“成算成算,即便是淮阴侯亦不敢言战前必有成算也!”
翼德更是如此,欲立开边之功,以入武庙享祭祀,更想名垂后世将来好让后人将其名字刻到星辰月亮上去。
李世民点点头,将目光重新移回光幕上,但那王小波起义之事却在他的心头隐隐翻腾不休。
但即便如此,嘴上还是不愿认输:
外继无力的情况下弭兵论被逐渐采用,武将彻底失去话语权,重文轻武的格局由此彻底形成,也是北宋积弱之始。
后辈已不止一次称“古代”不平等,那便是认为后世得平等。
宋仁宗时,文臣尹洙用一段话概述了当时以文轻武的状况:
但实际上萧太后真就是古代相当少有的女性政治家。
李世民的回答毫不犹豫:
房玄龄都不用抬头就清楚,陛下这是一见到名将就起爱才之心,就疾犯矣。
再想想上个月时候还交代褚遂良,称玄武门之事不可曲笔需详实而记,李世民便想忍不住的摇头:
久历战阵早已经让他的嗅觉无比敏锐,这短短三字便已让他有浑身战栗之感。
汉长安将军府中,张飞直来直往直接发牢骚:
“若依这宋臣所言,即便冠军侯复生,亦不如这状元及第?”
厅内众人闻言大笑,刘备摇头出言总结道:
“武勋盛极,则有唐藩镇之祸,然若以文抑武,则有将不知兵每战必殆,亦有亡国之忧也。”
庞统向来不怕事,闻言笑嘻嘻道:
房玄龄摇着头出言反对:
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赵匡义能做出来这些事简直再正常不过。
“宋无二者,或因被尽杀之。”
庞统还供货不怕事儿大道:
“只恨此时无一个宋时状元郎来与翼德对垒一番也。”
长孙皇后摇摇头道:
“这或便是那赵二难以放心武将之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