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顿时睁大了眼睛不解:
“这宋都收了多少赋税了?莫非真要对百姓敲骨吸髓不可?”
他不是天真的人,自不会认为这南宋开国会好心免掉所有既往苛捐杂税。
那便是说这南宋百姓经历了两次变法暴增的赋税,又多了这抗金的杂税,虽不知其数,但必然是不会少的。
“可惜这岳飞去投了军伍。”
张飞幽幽道:
“不然在家种地又遭了这次加税,说不得就揭竿而起喊个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玩玩。”
听起来像是个笑话,但在场的人要么是真种过地的要么也是识得民生疾苦的,因此一时间也没人真能笑出来。
简雍更是叹息:
“这金军不教人活,这苛捐杂税也不教人活,对百姓来说这南宋与金军何异?”
糜竺居然认真思考了一下道:
“那想来还是宋政更凶猛,毕竟那金军不过是让幽州一切还于宋前的旧时,便兵不血刃夺城,可见一斑。”
于是厅内也愈发沉默,法正抬头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看着光幕上的地图,忽然道:
“这岳飞北伐之态,竟与孔明隆中对颇有几分不谋而合之意。”
“难怪其人对诸葛丞相多有钦佩。”
张飞张嘴最是无情,哂笑道:
“照俺看,这岳将军未必是钦佩军师。”
“说不得是钦佩军师有个能叫他相父的阿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