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诏还京,哭南北诉衷肠,社稷难兴虏脱困,功败垂成。
……
为那郾城临颖颍昌朱仙镇一路连捷皆作白功而惜叹。
此前光幕后世曾相当慎重漫谈过南北之分,彼时虽能明白一二,但未尝不觉得有小题大做之嫌,但现在眼看着这宋廷不顾百姓生死强行召将止北伐,贞观文武便都懂了一些。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倒也无怪乎后世经常调侃孙侯难越合肥了,毕竟借助江南的水路不管是运兵运粮,皆可称安逸。
众人顿时慨然,想想这么一位农家子,母亲在金人占据家乡的情况下依旧坚持送子参军抗金,而这個少年人历见官军种种失德之举甚至还要给掘黄河造就弥天之祸的贪鄙之人作副将,可谓尽遇不顺。
“仁人志士,骈死于北伐之土。”
这南宋君臣负了北地百姓多少次了?
沦陷十二年尚可南忘王师,那五十年呢?一百年呢?
即便这些遭了灾的人记得自己汉儿血统,那在金人治下长大的子嗣又如何能记得乡音归于何处呢?
若是放任金人于河南地来去自如熟悉漕运摸索造船,即便和谈也不过是与虎谋皮之言。
“这岳飞本能中兴,最终因一人置万千百姓生计不顾而诏退兵,全因这赵构而生事,可谓人祸也。”
医圣张仲景曾为昭烈皇帝效力过?
“这南宋之患,不在西夏不在辽金,不在靖康之耻不在搜山检海之辱。”
这般十二道金牌急召救金国于水火之态,虽然离谱,但若是这完颜构似乎就又合理起来了。
“汉儿尽作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
“自此尔后,南北分矣。”
但旋即刘翰也有点疑惑:
而再想到那光幕中出现的昭烈皇帝与唐太宗之名,刘翰心里顿时难以遏制的萌生了出了猜测,莫非……
上首的刘备心中惜叹之意更甚,也是摇头:“若是能与这岳武穆共事当何其幸也?”
读《三国志》和《华阳国志》时怎从未见过相关记载呢?
就连庞统脸上也失了笑意,低声与旁边的南阳老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