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初时还想笑,但旋即便想起那河北那百姓遭金人苛待被宋人鄙弃,如今眼看的金人要国灭,蒙古人又来了,竟无一天宁日也。
而且再算算那蒙元国祚也不过区区百年,后辈之教员亦评其开国之君空有武德,可见汉儿生活依旧未必如意。
“河北承平之日,当真需再过百余年到那明朝?”
于是小别院里也难免多有唏嘘。
随后鲁肃还是被那成吉思汗长长的西征路线给惊了一下:
“这草原诸部,皆如此善迁徙?”
怎么无论是匈奴还是突厥,又或是这蒙古皆能轻易去数千里之外。
而且这蒙古的上帝之鞭的名号说了不止一次,那打到欧洲的功绩自也是记得的。
刘备拍着大腿感叹道:
“咱们汉儿终究还是讲一个故土难离,这草原胡儿便无这般顾虑。”
“大哥,咱们离开涿郡故土都近三十年了没回去了。”
刘备眼角抽了抽,右手都已经抬起来了就听到三弟继续道:
“不过最迟明年肯定能回去就是,俺那祖坟也不知道有人修葺没。”
暗叹一声,刘备也忽然想起来,也不知道故乡那两人合抱的大桑树还在否?
想到北地诸事,顿时忽然记起此时光幕所说的似乎少了一个主角:
“这眼下花剌胡起势,蒙胡西去与其争锋,金人示弱南迁,这南宋何不趁势而起,与那义军夹击而图兴复?”
孔明与鲁肃对视一眼,随即后者叹气:
“韩侂胄权倾朝野尚且能被史弥远刺杀,函首虏廷。”
<div class="contentadv"> “这宋平宗暗弱之君,如何能制这主和的史姓宰辅?”
“可想而知,金蒙混战,这南宋恐怕是宰辅再行专权,且岁岁赠币以修好。”
事已至此两人哪还能不明白这两宋乱糟糟的朝堂,北宋亡国前是新党与旧党之争,南宋之后又变成了战派与和派之争。
如这史弥远之流,既是以主和出身,那即便情况再有利也必不可能行改弦易辙之举。
这般算来,若还是韩侂胄主权,此时说不得还能再争一口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