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儿之言在理,但咱后辈缘何要千里迢迢去那异邦为其民作赏乐之举?”
说到这里,朱元璋话语里不满之意也尽显。
这也难怪,就如宋太祖所说,自汉起华夏臣妾之国入华夏朝觐时,需要奉表献礼。
相对应的宗主天子秉礼需要赐宴,而在宴会上藩属国也往往会令其国的健儿或能人异士献演以结华夏天子之欢心。
朱元璋对这个已有千年的传统自是了解的,因此第一时间就有点难以接受,想来都是番邦来华,怎么几百年后还反过来了,咱成臣妾了?
朱橚起身:
“爹,这后世称其奥运会,虽不解其意,但与那朝觐献艺绝不同,毕竟后世言语间也有计届数。”
“而开篇之言又特意在前冠法国之京师,足可见此盛典并非一地可久办。”
朱橚说着说着也看到了大哥鼓励的目光,沉吟了一下继续推测道:
“依儿所见,合后世之所说,多半此事乃多国巡回而举。”
“从其中异邦之风可见,东道主能令百国知其风华,展其国风,扬其国威。”
“而此会,或乃百国健儿同竞,从其胜负亦可窥见国之强弱,亦足可称诸国之博弈。”
朱橚一边思考着一边说,这番话语使得朱标频频点头,只觉得五弟果然说出了他心中所想。
不过朱棣就用肩膀轻轻碰了碰朱橚:
“展其国风是真的,虽隔了百年,但哥哥我眼下竟也对这多昆仑奴的法国有了些许印象。”
“但扬其国威嘛……威在哪里?”
朱橚沉默,他毕竟也不是初哥,那三人关门是何寓意也自是能猜出来的,但这人数这性别……
这也就罢了,这场合展此当真合适?还是说这也是其国风一部分?
对朱棣的话,华盖殿中有人在心里赞同,也有更多人还在心里一遍遍回想这难得的后世异邦之景,虽暂时无人说话,但众人也都觉得恐怕回去不写一篇小记抒发感想,晚上恐怕是很难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