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欲张口反驳,却被莫菲菲抢先一步,用她特有的温柔嗓音化解了紧张气氛:“晋文哥,别怪姐姐,都是因为我那安排的养父母和老者的婚约,姐姐是为了保护我,才毅然决然地交换了婚姻。”
“妈妈也曾提过,姐姐是心甘情愿的,而且她带走了家里给予的所有财物和聘礼,应该不会过得太艰辛。”
莫菲菲继续补充,但随即又不禁担忧起来,“不过,我听闻那男人相貌不佳,性情粗暴,真让人担心姐姐那细皮嫩肉能否承受得起。”
薛晋文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隐藏起心中的波澜,嘴角勾勒出一抹苦涩的笑,舌尖轻轻触碰脸颊,低沉的笑声中满是无奈与叹息:“真是缺乏远见,嫁入薛家又怎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罢了,路是她自己选的,无论那男人待她是好是坏,都是她的命途,若不好,也只能说是自食其果。”
“谁让她不愿多等待片刻,等我归来再议婚事,偏要在婚礼前偷偷逃离,全无分寸,自降身份。”
薛晋文的话语显得格外刺耳,与薛晚晚记忆中那个温柔体贴的兄长大相径庭,她不解为何哥哥的言辞如此尖锐,心中甚至生出一丝侥幸,庆幸江薇未能成为自己的嫂子。
莫菲菲见状,连忙撒娇调和:“晚晚,别怪晋文哥,只能说姐姐与这份幸福无缘,与晋文哥的情分未到罢了。”
她接着说道,“再说,晋文哥的工作那样繁忙,怎么可能说回来就回来呢?他这么辛苦,我们就别再责备他了。”
薛晋文因莫菲菲的理解与体贴而稍感慰藉,对于与莫菲菲的婚约的抵触情绪也有所缓解。
尽管她容貌不如江薇那般出众,但她细腻的心思与讨人喜爱的性格无疑为她加分不少。
“菲菲,你总是这样善解人意。确实,我的工作不允许我随心所欲,但现在既然我们订了婚,你放心,我会尽我所能待你好。”
薛晋文承诺道,随后转向薛晚晚,眼中闪过一丝责备,“至于你,薛晚晚,别一天到晚只知道往外跑,身为女孩子,该学习菲菲的温婉,少几分鲁莽冲动。”
薛晚晚对这番教训翻了个白眼,正欲反驳,莫菲菲却又故作姿态地维护她:“晋文哥,晚晚还小,活泼好动是她的天性,不必苛责,等她长大自然会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