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嘉胸腔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心脏仿佛都被撕裂一般疼痛。

搞不懂为何会这般难受，他走了自己应该高兴才对。

为何心里会如此悲痛。

白花花听着瑶嘉抽搐的哭泣声，心如刀绞，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瑶嘉是被吓到了，她没有对顾曦言动情，她是被吓到了。

“瑶瑶不怕，不要怕，花花在，花花不会再让你被他欺负，不会再让你被那混蛋带走……瑶瑶莫哭……莫要哭……”

时间一点点过去，瑶嘉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手轻轻推一下白花花，带着浓重鼻音，“我没事了，你放开点我，很热……”

白花花依言，讪讪松开环住瑶嘉的手臂，身体与她身体空出一些缝隙。

低头凝视着怀里的人。

瑶嘉垂着的眼睑，密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盈盈泪珠，精巧的鼻子微红，身体因为刚才的哭泣，一抽一抽颤着。

白花花抬起手，想为瑶嘉擦拭眼泪，目光一扫，落在她破碎的衣衫上。

衣领大开，露出大片丰盈，目光所到之处，已看到好几个红痕。

瑶嘉感受到他的视线，一低头，才发现刚才顾曦言的杰作。

忙用手捂住，心中狂乱不止。

白花花目光闪了闪，慌忙将自己外衫脱下，搭在瑶嘉身上，为她遮住那片春光。

轻咳一声，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大姑娘出来了，想必阿南他，已经没事了吧。”

瑶嘉点头，并不想瞒着白花花，便把自己划腕取血，喂给叶思南的事告诉了他。

白花花扯开瑶嘉手腕处歪七八钮的带子，看着上面泛红的伤口，一阵心疼。

“这样到底能行吗？会不会以后都得用这个法子压制蛊毒发作？”

“怎么不行？我出来前他已经没事，脉象平稳，人睡得也挺香。至于以后，霜华不是说一年只发作一次吗？那就一年取一次血好了。”

白花花看了瑶嘉一会儿，犹豫再三，问：“大姑娘为何不与阿南行房事？阿南他即便发作，也是可以……”

瑶嘉站起身，将白花花外袍穿在身上，瞥他一眼，眸中带着责备。

“亏你还是他哥哥，居然不知道他心里有喜欢的人，还好被我听见他呓语，说要为那女子守身，不然真的要铸成大错。”

白花花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有些不敢置信。

“这怎么可能？他不可能喜欢上旁的女子。”

“怎么不可能？他蛊毒都已经发作了。听红缨说凌云宫里有好多女弟子，他有喜欢的人，再正常不过。要不是他情难自禁，喊出那女子名字，我真要被你给骗了。差点拆散人家苦命鸳鸯，真是造孽。”

白花花皱眉，“阿南他叫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