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瑶嘉浑身轻松,起个大早。

吃罢早饭,与南宫修岚一同去往天星阁。

马车上,瑶嘉把昨日马车前救一女子的事告诉南宫修岚。

后者沉思片刻,道:“这女子既然出现在你马车前,便定是有意为之,若她所言属实,那平王叛国之事,便牵扯甚广。”

瑶嘉点头,“我怀疑那女子不是普通人,只是她既知我身份,便该知道天星阁向来不参与国政只在意民生,告诉我这些,该不是想让我透露给瑞王吧。”

南宫修岚看向她,“那你打算如何处理?”

瑶嘉叹口气,把自己早已知晓平王叛国,且把罪责推给陈嬴的事告诉南宫修岚。

“我手里有一些证据,可对他不足以造成威胁,拿出来也会打草惊蛇,正好此次去和谈中,与轩辕芳华达成协议,待她料理完梁国的事,便会修书于陛下揭露此事。”

南宫修岚定定瞧着瑶嘉,以往日对这丫头的了解,必不是这般轻易托信他人的性格,为何会把那么重要的证据,给一个刚认识的人。

“你为何那般信任轩辕芳华,若她只是想把证据要回去,来替平王洗脱罪证的怎么办?”

“他才不会,我可是有他要命的把柄在手。”

“什么把柄。”

瑶嘉可不敢跟他说轩辕芳华便是已故的轩辕文渊,只打着哈哈说:“女子之间的秘密。”

南宫修岚垂眉,看向她腰间挂着的荷包,幽幽开口,“自你回来后,腰间便一直挂着这个向日葵荷包,可是她给你的?”

瑶嘉摸着上面栩栩如生的向日葵,唇角不自觉绽出一抹柔情,微微点头,“是啊,还是他自己亲手绣的呢。”

南宫修岚心头猛然翻腾起一股异样。

向日葵花语为‘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

轩辕芳华把这个花样绣到荷包上送给她,是何意思?

难不成……

“从今往后,不得与此人再有接触。”

“为何?”瑶嘉抬头,对上他冷冰冰泛着怒意的柳叶眼,心下一颤。

心道:这南宫修岚该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也不可能呀,顾曦言亲眼目睹她被轩辕文渊强吻,都没发现他是男子,南宫修岚更加不可能发现才对。难不成是男人的直觉?

正苦思冥想不得结果时,却听南宫修岚幽幽开口。

“此人性取向有问题,你应当避讳。”

瑶嘉震惊,“你何以见得?”

马车正好在此时停下。

南宫修岚边起身,边淡淡道:“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