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几年,我呆在瑶瑶身边,只是做个后宅男宠?”他声音冰冷而刺骨,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当年我父母是被谁挑唆参与永乐侯灭门案,陛下又是因何迁怒我顾家堡,包括与梁国之间的战争……这背后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你的手笔!”
“你以为我真的会被你轻易玩弄?不,我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将你一击致命的时机。既然瑶瑶已经无法被治愈,你也不必再留!”
萧丰礼脸色苍白,嘴角溢出鲜血,他看着顾曦言,眼中满是不甘和悔恨。
他从未将顾曦言放在眼里,只当他是个为爱痴狂的傻子,却没想到,这个傻子竟然有着如此深沉的心机和手段。
“你……你不能杀我……大夏……江山……不可……”萧丰礼想要说什么,可胸口剧痛无比,让他断断续续不得言语。
顾曦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的冷漠和决绝让萧丰礼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似是猜出萧丰礼要表达什么,顾曦言大笑出声,那笑声极为讽刺。
“这大夏江山与我何干?我顾家堡自太宗皇帝开始便为萧家效力,就是因为狗皇帝的多疑与猜忌,落得个满门被虐杀的下场……这大夏王朝……没了也罢!”
“你……你疯了……”萧丰礼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眼中满是不甘。
顾曦言冷笑一声,“我疯了,还是你疯了?狗!杂!种!”
瑶嘉都惊呆了!
这是臆想,臆想,绝对是臆想。
下一舜,只听“峥”一声,顾曦言不知何时竟把悬在正大光明牌后的尚方宝剑拔了下来,一剑斩下萧丰礼的头颅。
瑶嘉震惊!!!
眼睛瞪得像铜铃。
心头一万个问号
?????………………
那牌匾距地面六米多高啊,他是怎么够到的!
一转眼,顾曦言已提着萧丰礼的头颅,朝殿外走。
在门前停下,蹲下身子,捡起那个药瓶,紧紧握在手中,抬起头,望着远处朝这里行来的一队御林军,闪身到一旁。
御林军头子朝大殿内轻唤两声,见无人应答。
有些困惑,抬脚走入大殿。
赫然发现了萧丰礼的无头尸体。
立即折返出来,命人封锁现场,“快……快去请齐太师进宫主持大局,另外看护好安禾宫主,莫要让姜思蓉趁乱伤了公主。”
“头儿,为何不通知陛下?”
“陛下早已被平王毒害,如今整个皇城,只有公主可……”
趁着他们手足无措之时,顾曦言出了皇城,踏着轻功,跃到从前与萧丰礼秘密见面的院落。
立在一间屋子顶部,揭开房顶瓦片,将手里提着的头颅,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