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另一个小皮箱内,放着二十根金灿灿的大黄鱼。这可是他嘴里的见面礼,不算在活动的费用里面,单纯给韩霖自己的。
“这些东西我可是受之有愧,好在我也没有辜负蓝老板的期望,煤炭的事情,可以有个说法了。”韩霖笑着说道。
这才像回事嘛!不送礼怎么能办事呢?
“韩霖,你的意思是说,煤炭销售的事情,你这边已经有眉目了?”村上纱织急忙问道。
“你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打听的情报完全不准确,这个煤炭联合会的背后,有财政部长兼中央银行总裁孔乡熙撑腰,这可是我们金陵政府的皇亲国戚,换做别人,贸然出手干预煤炭市场,惹到了孔乡熙,估计能一口唾沫吐到蓝老板脸上。”韩霖淡淡的说道。
“以前的实业部长孔乡熙,不是离开实业部,到中央银行和财政部任职了吗?莫非他还在暗中控制金陵的煤炭市场?”渡边一木有些傻眼,他真没搞清楚这池子水,到底有多混。
他的情报这次的确出现了失误,认为实业部长陈工博能起到关键作用,实业部的矿业司,可是负责全国矿产的最高行政主管部门,出台政策法规,有监督、管理和行政干预市场的权力。
没想到的是,煤炭联合会的后面不是实业部和矿业司,撑腰的居然是孔乡熙,他太知道这个人的厉害了。
金陵政府惹得起孔乡熙的人并不少,各地的大军阀,金陵政府军队的大佬们,有的是人不买账,可惹得起和主动招惹是两码事,不牵扯到重大利益,这个决心也不好下,这点煤炭市场的份额,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幼稚,也就是遇到了我,才跟你说说其中的门道。孔乡熙在金陵政府是什么地位?他插手的事情,有人走茶凉的说法吗?煤炭联合会的人,敢因为他离职,就不给他分好处?”
“他在财政部和中央银行任职,那是一手掌握着政府的财政和金融大权,比以前的实业部长,岂不是更有权威,数数金陵政府的高层官员,有几个敢不买他的帐?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还敢来首都要地蹚浑水,我看你这是不自量力!”韩霖毫不客气的训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