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但贪生怕死,而且还色欲熏心,一向仰慕帝国的强大,认为金陵政府的力量,根本无法和日本对抗,有着强烈的悲观心理。
随着战争来临,他正在谋求调到山城的警备司令部任职,关键是在江城成了边缘人,心里觉得窝囊。
魏茂洲来到二楼的甲二号,推开门走进去,随手关上门。
“你给我写上不就行了?”魏茂洲很随意的说道。
送走刘云瀚以后,韩霖继续翻阅电文,把需要呈报给陈絾的重要信息摘出来,写了一份简报,这点事情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难。
“你的电话我不感觉意外,算算时间你们也该来找我了,如果再晚一些,我就调到山城工作了!”魏茂洲坐下来说道,想到这段时间受到的欺辱,就恨得牙根疼。
中山大道望江楼酒家。
原本是要待一段时间就调回金陵的,可是抗战爆发以后,这事就被耽搁了,因为军事委员会也从金陵搬迁到了江城。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韩霖按照下属的说法,把回执和收到的电文,放到一个档案袋里,标注了今天的日期,先放入保险柜。
然后,他把简报送到了陈絾的办公室,交给了专职秘书,对方按照制度,严格的写了一张回执单。
“魏处长,请登记!”
各路大员云集江城,导致交通工具非常紧张,汽车给了参谋处的处长刘云瀚使用,军情为第一优先,这摆明就是在欺负他。
“谢谢廖小姐的挂念,一别三年有余了。我现在不是什么主任,只是总司令部秘书处的副处长而已,没有权力的空架子,没什么价值。”
“你要我登记?”魏茂洲皱着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