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霖知道我要收拾徐恩增,就私下给我出了个主意,去查徐恩增的前妻王书青。”戴老板说道。
“调查王书青?那可是我们山城政府出了名的泼妇,撒起泼来无人能及,徐恩增都怕她。当年著名的储奇门事变,就是她折腾出来的,听说徐恩增给了她一大笔钱,给了她三辆车,才勉强把事情给平息了。”毛任凤说道。
“韩霖说,王书青仗着徐恩增的权势在蓉城放高利贷,利用滇缅公路的运输走私战略物资,她还仗着中统局的权势,收高利贷逼死了人,把这些事情调查清楚,关键时候捅徐恩增一刀,老头子联想到伪钞案,徐恩增不倒台都不行。”戴老板说道。
“韩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说,他私下里调查徐恩增?”毛任凤大为震惊。
“你不要胡思乱想,搞情报工作的搜集各方面信息,这是本能反应,特别是关系到同行的,兴趣那会倍增。韩霖未必是要调查徐恩增,两人无冤无仇的,他也从来不掺和这种事,只不过他的情报工作做的比我们军统局强很多,知道的内幕自然更多。”
“我们军统局和特勤局,已经开始初步合作,组建了东南亚情报研究室,这一步很关键,中统局能给特勤局什么资源?韩霖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看我这次派了姜毅英领军,知道我下血本了,所以才给了我一个主意。”戴老板笑着说道。
“看来韩霖也是狡猾得很,他掌握了王书青的种种恶行,自己却担心给委座留下不好的印象,就很耐心的等着,看到我们采取了行动,挖出了伪钞案,觉得时机成熟了,他才把情报给我们。”
“军统局和中统局是多年的死对头,向来是水火不相容,他这样做,等于卖了个人情给我们,自己却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这样的算计和心机,我想想都觉得后背冒凉气。”毛任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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