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多虑了,军统局不敢这么做的,屈打成招四个字,顷刻间就会断送了军统局的前途,最难的是委座,这一关过了,就不会有更大的危险。陈长官,你是不是要病休一段时间?”韩霖问道。
“伱说的很对,我在官邸已经向委座请了长期病假,辞去了杭洲行营主任和京沪杭战区司令长官的职务,等这件事结束就回家休养。”
“杭洲行营只是個传递命令和下情上达的机构,自身没有什么权限,你以副主任的职务暂时负责行营工作。”
“至于京沪杭战区,一时之间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委座决定亲自兼任司令长官,由方兆安这个副司令长官和参谋长,负责日常工作和指挥作战,省政府暂时还是原班人马,这次事件彻底打乱了委座的部署。”陈絾说道。
如果没有这次事件,他是杭洲行营主任、京沪杭战区司令长官兼浙省的省主席,给他一两年的时间,韩霖的美械部队就会打上土木系的烙印,可是戴立的行动,却把他送回家坐冷板凳了,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怒火高涨。
短短的几个小时,三百多名涉案的青年军官,少部分被特勤局和军统局抓捕,大部分被所在部队奉命抓捕,然后分批押到山城接受审讯。
就在军统局派人到滇省的第八军军部,带走上校副参谋长胡翔的时候,军长何绍周和副军长李弥居然摆酒给他压惊,甚至还警告军统局派来的押运特派员,让军统局不要把事情做的太过分。
由此也能看出,山城政府对日军作战的消极态度,是多么的不得人心,何绍周此人,可是何英钦的亲侄子。
但戴立亲自出马审讯涉案人员,也没有把陈絾牵扯进来,所抓捕的人员坚决否认有陈絾的参与和指使,戴立不敢担屈打成招的罪名,没柰何,只能根据实情回报给蒋总裁,但他的目的却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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