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启“嗯哼”了一声,更加努力地贴近对方,右手不停在对方身上游移着,然后第一次解开了崔倪囡的胸扣。
崔倪囡已经彻底瘫在他身上了,气音如同小猫咪一样。
钱启起来了,他被崔倪囡的声音刺激得忘记自己一直一直坚守的原则,崔倪囡痛得发出冷哼,钱启像是发狂了的野兽,含住崔倪囡的唇,从唇部往下不停地点火,脖子那里狠狠吸了一口,种下了草莓印。
崔倪囡想要推开他,他已经继续隔着体恤衫抱着她,不够,远远不够。
他抬头看了一眼满脸春色的囡囡,用嘴咬起崔倪囡的下摆,脑袋瓜顺着她雪嫩的肌肤往上,崔倪囡抬起天鹅颈向后仰着,钱启抬头又吻住囡囡的唇。
钱启正想要下一步的时候猛然睁开眼,一身的冷汗。
被子里头全是汗水。昨晚的同志们打劫了他的深入计划,昨晚钱启也仅仅亲了一口崔倪囡的脸颊,女孩便如丁香花一样,飘走了,现在突然对同志深恶痛绝了。
他和她的感情更偏向情感上的交流,吻也有,更多是怜惜的吻,舌吻他都觉得亵渎了对方,但又想试试。
做完春梦的钱启懊恼几分,狠狠跺了一脚,震得隔壁床的刘洋“哎哟”了一声。
这人就是爱瞎叫唤。
现在两人的吻更像是表达亲昵的一种方式。脸蛋、额头。
针对此刻的禽兽行为,钱启有好几天看见崔倪囡都自觉转移开自己的视线,男人的劣根性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恶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