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蒹葭苦苦求情。
“是吗?我看这个老匹夫是想要造反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拖!”叶离大吼,如雷贯耳。
夏阳尴尬,但见叶离似乎来真的了,只能上前拿人。
“放开!”
“给我放开,老夫自己会走!”
“陛下,你们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赵蒹葭满脸都是着急,一边给夏阳使眼色,一边求情。
“哼,你要问问这个老匹夫了!”
“朕要其调查军中贪污受贿一事,他居然敢说朕过河拆桥,不打仗了,就开始对军队下手了!”
“难道不是吗?”李嗣业大喝:“老臣替那些战死的将士不值!”
“陛下,你这是独断!”
“李大人,你少说两句!”赵蒹葭咬唇低喝,她这里火都没灭下去,李嗣业又来。
“听到了吗?你们都听到了么?”
“还说什么,速速推下去,谁敢轻打,决不轻饶!”
“夏阳,你亲自去执行!”叶离大吼。
“陛下……”夏阳一头雾水,陛下不是说不对第九营调查吗,怎么又要了,但他看叶离是真的发怒了。
加上李嗣业的确顶撞,他一咬牙,只好道:“是!”
很快,人被带走。
人一边走,一边还在怒呛叶离,生怕叶离不罚他似的。
“陛下,李大人纵使有错,也不至于罚的这么严重啊,不如罚他回去闭门思过半月,罚半年俸禄如何?”
“陛下,求求你,看在臣妾的面子上,就饶他酒后失言之嘴吧?”赵蒹葭直接给跪下了。
她很少求叶离什么,也从来不为娘家的远房亲戚求什么官位,这还是第一次。
叶离却罕见的没有听,更没有安慰,而是怒火中烧的拂袖离开:“哼!”
“不可能!”
“朕就是对你们赵家,以及赵家旧部太好了,才养成了这些大尾巴狼,现在连朕都敢骂了!”
“从今以后,你也给朕长点心!”
说罢,他扬长而去。
留下赵蒹葭在原地错愕,脸蛋苍白,嘴唇甚至颤抖,什么叫你也给朕长点心,这是在责怪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