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国安这边,一直没有去外省,他面上看着什么工作都没搞,但实际上一直在指挥身边的人去干事儿。
让江国安觉得搞笑的是,张开年这小子也想用他的方法在她的工地上故技重施。
张开年这人野心大是事实,但江国安觉得他急功心切,越是这样其实越是做不好一件事。
他对待自己的工作都很认真,工地那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可能不叫人看着呢。
结果,张开年的人事情没办成,被江国安的人抓住后还报警,几天后这事儿就登报了。
上面写着,黑心企业家,打压同行,手段恶劣,在工地伪造文物等。
张开年一回来就被他们家老爷子关禁闭了。
他们家老爷子让张开年跪在祠堂前,手里拿着鞭子,在他的后背用力抽打着。
张开年想到苏半夏和江国安那张脸,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满是杀气。
张开年后背被抽打出的是无数血痕,一旁看着的人都面无表情。
十几鞭子下去,张开年后背的衬衣都被抽破了。
老爷子面色严肃,看张开年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蠢货。
“肚子不大,胃口倒是不小,想一口吃个大胖子,你觉得你可以吗?
你有这个本事吗?
今晚上给从在这里罚跪。”
老爷子从一旁的人手里接过白色手帕擦干净手,将手帕当着张开年的面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他冷声一声道:“垃圾本来就应该待在垃圾堆里的,要不是命运的安排,你以为我会接一个身上流着戏子一半血液的垃圾?
我活着的时候,你还是别想飞起来。
你要是敢,我就把你的翅膀给你剪断。
金钱、权利是个好东西,但还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守住。
要是没有,就凭着你那些下三滥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就真的以为自己得到了吗?”
张老爷子一阵嘲讽,张开年微微偏头,一双仇恨的眸子盯着老爷子的背影。
老爷子知道他在盯着自己看,他心里也很清楚,像张开年这种,身体里就算流着自家一半的血液,这种人骨子里带的基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还不服管教。
老爷子离开的时候,管家跟在身边。
老爷子沙哑的声音道:“给我找人盯紧这条狗,这个节骨眼上,他还不能有事儿。”
管家想起刚才张开年看张老爷子的眼神,一脸担心,他欲言又止好半天,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