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张嘴,却发现桌上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陆寒洲那苍劲有力的字:媳妇,我给牛伯伯打了电话,看房改约在上午十点半。

——我在想,你九点差不多应该会醒了。

看着这苍穹有力的大字,徐子矜脸皮抽抽:这臭男人……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了!

——行,你会算,可以吧!

昨天晚上,让陆寒洲不要总折腾,他偏不听,扮可怜,装委屈,心满意足才睡觉。

徐子矜心里清楚,整个晚上,陆寒洲总共睡觉不到三个小时。

——男人啊,真是太不一样了。

上辈子的自己,是多么的卑微啊!

想到上辈子,徐子矜就想写本书:论女人的恋爱脑。

长着一个恋爱脑的女人,特别是恋的一个不爱你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没有好结局。

十点半碰头,这里过去得一个小时,也得抓紧时间。

徐子矜赶紧换衣服,洗漱好,煮了个鸡蛋泡面。

吃好后,把几大箱调料弄出来,下周陆寒洲会带熊建富来拿。

到了无人处,徐子矜挪了一辆车出来,这辆车的外形虽然与这时代的差异不大,但它动力足,操控性好。

有车就是方便,快到京大的时候,她将车开到一个僻静处,又挪回了空间。

十点十分,她到了京大教授楼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