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狗叫一通就为放个花?
又等了一会,徐欢拿着钥匙从考试状态脱离,虚脱的干呕几声,转头看到钱江山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吃着葡萄。这里的葡萄很大,晶莹剔透,徐欢看着钱江山剥皮吃葡萄的样子又想起了考题里眼球那种恶心的触感,扶着桌子继续干呕,呕了有五分钟,整个人都虚脱了:“你怎么一点儿事儿没有?”
钱江山一边吃葡萄一边疑问:“嗯?我要有什么事儿?”
出考试十几分钟的时间钱江山已经吃完了两个果盘,四杯饮料和八个冰淇淋小蛋糕,对于钱江山来说免费的食物,不吃就等于亏了。
徐欢有些怀疑人生:“你的考题不是在一堆烂肉里摸钥匙吗?!”
钱江山:“是啊,我需要有什么事儿吗?”别的不说,这里的水果属实不错。
徐欢更加怀疑人生:“你他·妈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钱江山非常无害,宛如有机绿色蔬菜:“就是个普通的精神病啊。”
徐欢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我没见过有哪个精神病像你一样情绪稳定!”他印象中的精神病都是那种外界稍微有一点刺激就会大吼大叫,动辄就动手伤人的那种人,钱江山看起来比他一个正常人都正常,甚至已经正常到不正常!
钱江山咽下最后一颗葡萄,一脸无辜:“是吗?我不知道啊,我没见过其他精神病,我爸都是把我单独关起来的。”单独和腐烂的妈妈关起来。
徐欢张了张嘴,不出声,但骂的鸟语花香。
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等着其他人考完试。期间地上的血蚕越来越多,徐欢一开始还很好奇那是什么,在被钱江山抓着手摸了一把告知是什么后,成功的又扶着桌子开始鸟语花香的干呕,并选择不和他坐一个沙发。
喝了两口水缓过来的徐欢又开始找钱江山闲聊,小手指挖了挖耳朵:“为啥我耳朵这么疼啊,里面还有血。”
钱江山揉了揉自己还在阵痛的耳朵:“刚刚有狗在犬吠。”
“这鬼地方哪来的狗。”徐欢抽了张纸,把耳朵里已经结块的血弄出来,“你说花花能不能通过这次考试?”沙发旁边站的就是纪百花,此时她双目紧闭,面色灰白,嘴唇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