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冻有些委屈:“父亲不喜欢我这么做吗?”
父亲好像不喜欢他刚刚学到的新技能诶,有点伤心。
面对果冻那张恢复原样的可爱小脸,颜控晚期的钱江山又说不出一句重话:“这种具有攻击性的技能应该等到和人打架的时候或者帮爸爸打架的时候用,不能在日常生活中用,会吓到人。”
钱江山蹲着视线与果冻齐平,语重心长:“所以,爸爸不是不喜欢你的新技能,而是觉得你经常翻脸很难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果冻点点头,非常乖巧:“好吧,很抱歉吓到父亲了。”
“?”钱江山,“我没有被吓到,我只是在担心你吓到别人。”
这小孩儿什么时候长脑子了?
果冻非常严肃:“父亲,我已经不是昨天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八岁小孩了,我现在按年龄算已经十六岁了。”
钱江山理解了老一辈人说的越大越讨人嫌的意思:“你真的越来越不可爱了,在这么下去爸爸会不喜欢你的。”
果冻:“父亲,您并不喜欢可爱的东西,您喜欢好看有用的东西,所以我变得不可爱并不会影响父亲喜欢我。”
钱江山一脸悲痛的回头,跟兔子控诉:“你看看,这孩子已经跟你学坏了!”
在一边看戏莫名躺枪的兔子觉得自己很无辜:“跟我有什么关系?”
钱江山沉痛、悲痛、恨铁不成钢:“慈母多败儿,你要是经常管管他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慈母多败儿,他是娘那谁是爹?
兔子:“怎么,你承认你之前跟我有一腿了?”
钱江山一秒变脸:“没有,果冻的现状是我一手造成的,是我的教育失败。”
不可能,没有的事,他洁身自好,孩子都是他一个人生的。
兔子:“有那功夫跟我扯皮还不如找找去壬仂城的门。”
“有道理。”钱江山,“我们过去多久了?十天?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