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旦角没有脸,戏冠下压的是一个麻布袋子,粗麻布上用颜料潦草的画着五官,隔着黄沙一眼看过去和真人无异。
“五脏庙可留不得,但是路我是走定了!”钱江山一个滑铲滑到戏台下,弯刀勾了几个小黑鬼的脑袋。
黑鬼死了五六个,戏台失去平衡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铜锣大鼓滚了一地。
“好个莽撞人,一上来就拆了我的戏台子。”旦角从散掉的戏台中站起来,“你不想留下五脏庙,那就过过我这十三头网子吧!”
旦角话落,从戏台废墟中噌的站出十来个人,四生、六净、一旦、一丑,算上说话的旦角正好十三人。
十三人皆是麻布脸,身上穿着不重样的行头,手里有拿赶马鞭的、有拿火棍枪的、有的怀里抱着二胡、有的腰间挎着小鼓。
以那红蛱蝶袄的花旦为首,全都怒目圆睁的看着钱江山。
钱江山手里弯刀转了个花,再停下就变成了一把重型机关枪:“打架好啊,我就喜欢打架,最好是能把我打死,你要是打不死我可就遭老罪喽。”
对中式诡异的一切恐惧都源自于火力不足,M134型加特林速射机枪持续为您保驾护航!
呛咚——!
呛呛呛——!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你在前摇,我在扫射,我们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躲在马车里的赈早见听着外面动静心里直琢磨,一个中诡本是怎么整出叙利亚动静的呢?
‘???不是,他怎么能在古代本里用枪???’
‘好像也没说不能用诶。’
‘开辟新思路,这场直播看的不亏。’
‘画风新奇,有点搞笑。’
‘相当炸裂,给我电子蛐蛐押五十万助助兴!’
‘这么一看赈早见好像除了外挂也没什么能力嘛。’
‘楼上你想好在说话,他是主城卖外挂的。’
机枪扫过之地,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