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服药剂没做出来就想着拿注射药剂邀功?想得可真美啊!
乌楼兰:“虽然是半成品,但至少能帮上忙。”
呵,你那东西做的再好也只是个消遣的玩意儿,我可是能保命的。
西多尔叹了一口气,故作伤心:“纯净宝石终究是比不上他做出来的私家药。”
我的东西虽然没用,但是它成分绝对安全,没有一点儿副作用,不像你那个三无产品,谁知道你的药是怎么做出来的。
陈子坊收起药剂,看着天天不消停的两个人:“两只花孔雀决定今天斗法斗到什么时候啊?”
他们家现在跟宫斗剧一样,院里搭个戏台子让他俩上去唱一出得了,还能收点门票钱补贴家用。
“我一串代码怎么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说完乌楼兰看向西多尔。
我可以不是人,你呢?
西多尔昂头:“呵,我可不指望别人养。”
我十三岁实现经济独立,loser!
这是乌楼兰唯一的一根心头刺,每次西多尔提起他都想把他丢出去。
宿管钱江山上线:“OK,十点钟,熄灯!各回各屋,不睡觉别出声。”
一个很奇怪的习惯,钱江山每天晚上十点钟准时熄灯,把所有人都赶回自己的房间,你可以不睡觉,但是你必须要回房间。
美其名曰,省电。
真·高中宿管。
第二天早上钱江山和陈子坊来到归途广场,看到封四青拄着拐站在大屏幕前选试卷。
钱江山:“你腿怎么还没好?”
他上次都快死了在中心医馆躺了一周照样活蹦乱跳的,这都半个多月了他怎还拄着拐。
封四青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的说着:“我哪去的起中心医院,拍一张片子就大几千,那不要了我的命吗。”
自从陈子坊住到钱江山家里之后他就恢复了一月五千的工资,开始每天苟且度日,三天吃两顿,人都饿脱相了,哪来的钱看病。
钱江山扔给封四青一张卡:“我是死的?我回来你要是还这个死样子我就打断你另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