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山不松手,大声尖叫并摇晃陈子坊:“啊啊啊啊——!”
陈子坊挣扎开:“乌楼兰,把钱江山电池扣了!吵死了!”揉了揉被震得生疼的耳朵,发现手上有血。
很好,刚好一点的耳朵又坏了。
钱江山凑过去,皱眉:“我把你耳朵吵出血了?”拿出一瓶高级生命药水和缓解疼痛的粉色药丸,“吃了,耳朵不会疼。”
他的耳朵好脆弱,下次要小点儿声音吵了。
“难得你关心我。”陈子坊喝掉生命药水,把药丸含在嘴里,“不是你弄的,是谢昂的声波。”
钱江山游向谢昂:“他该死,我去拆了他。”
刚游了两下,海水忽然消失,连同谢昂也不见了踪影。
陈子坊帅气落地,钱江山啪叽一声从半空掉在了地上,一边扑腾尾巴一边痛呼:“陈子坊!我疼死了!”
陈子坊看到钱江山像一条黑色大鱼一样扑腾,一阵头疼:“你不能把尾巴收起来吗?”
钱江山躺在地上,一脸无辜:“我没穿衣服,收起尾巴就全光了。”他可没忘记天池直播的存在。
陈子坊:“你空间里没有备用衣服吗?我不是让你带了换洗衣物吗。”
钱江山看向别处:“换成香蕉碰碰车和雨伞形状的彩虹淋浴头了。”
谁能拒绝一个能让淋浴花洒喷出彩色水柱的雨伞形状淋浴头呢?没有人,反正他拒绝不了。
“真是活祖宗!”陈子坊扔出一床空调被,“裹在身上,先回家再说。”
“你那没有我的衣服?”钱江山一万个不信陈子坊没带自己的衣服。
陈子坊:“我有衣服你能在这里换?这里有两个拼图摄像机和一个隐藏摄像机,你要是想全主城直播换衣服就在这换。”
为了防止视角相冲,同一空间出现两名考生时,会自动触发第三视角隐藏摄像机,给观众带来最佳视角。
钱江山把被子铺平在地上,自己拽着被角,把自己滚成一个春卷:“好吧,先回家。”
陈子坊站在一边,看着钱江山怎么起来。钱江山自己尝试了几次,想要在不走光的情况下起来非常困难,直接躺在地上:“乌楼兰,扶朕起来!”
乌楼兰积极配合,把蚕蛹一样的钱江山扶起来:“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