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饿,为什么没人告诉他事后会这么饿。
钱江山一阵扭动,把身上堆着的枕头和被子全都挤到床下,在身上没有任何东西之后,钱江山翻身平躺在床上,缓慢给自己的大脑开机。
陈子坊拿起床头的睡衣披在身上:“我去做饭。”
钱江山拉住陈子坊:“你不许走。”
钱江山面色还算不错,一晚上的时间让他的状态的恢复到正常,但那双刚刚有一丝灵气的眼睛又恢复了死寂,如枯井一般盯着世界。
陈子坊顿了顿,坐回床上:“好。”
两个人在床上待了十分钟,钱江山开机成功,坐起身披上衣服:“走吧,今天我做饭。”
陈子坊:“你会做饭?你别把我毒死。”这祖宗要是会做饭,那他生吞了家里的锅。
钱江山:“你以为我被赶出钱家的时候是带着厨子走的?不会做饭我早饿死了。”
他不是不会,只是懒得做而已,但刚打完全本垒就让人家做饭多少有点儿不是人了,所以钱江山决定亲自下厨。
陈子坊:“那你为什么天天等我回来做饭,自己饿得半死都不进厨房。”
钱江山:“我懒得动,而且你做饭更好吃。”
陈子坊翻了个白眼:“我真是谢谢你。”
钱江山:“我只会做白粥和普通的面,你凑合吃。”他学做饭的时候条件很差,连青菜都买不起,所以那几年他只学会了怎么做白粥和水煮面。
陈子坊坐在餐桌椅上:“我不挑。”
消失一天后陈子坊的手机被连番轰炸,屏蔽考官工作群后,瞬间少了一半的消息,陈子坊挑重要的说:“徐欢和纪百花要结婚了,在这个月十二号,邀请我们一起去参加婚礼。”
“三天后是郑坤的葬礼,江月举办的,她希望我们能去参加。”
“封四青很关心你,说要来看你。”
“西多尔回C区沉淀去了,主城联赛的时候再回来。”
钱江山端着两碗面从厨房出来:“乌楼兰呢。”
往常他下楼肯定会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看书或者摆弄他养的那株莲花,今天却没看到他。
陈子坊:“他被我打散成代码了,现在是种子状态,重新种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