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早见叹了一口气:“要不说照化弄人呢,立flag的人我就没见过几个实现了的。

尚野见钱江山很不自在,问道:“你第一次参加葬礼?”

钱江山:“嗯,第一次正式参加葬礼,之前都是去砸棺材的。”

他家里那些人完全不值得让他去参加葬礼,婚礼他带前夫前妻过去捣乱,葬礼他过去砸棺材,反正葬礼一次都没有正式参加过。

尚野笑了笑:“真是意料之中的原因呢。”

钱江山:“赵嘉兴呢?你们两个今天竟然分开了。”

尚野没有回答,问道:“你用没用嘉兴送你的东西?”

钱江山:“用了一个,蛮好玩的。”那天回屋之后他本来都要睡了,忽然想起来赵嘉兴送他的礼物,拆开捣鼓了半天,磨着陈子坊玩了一个。

尚野:“那他现在应该在被陈子坊追着打。”

钱江山:“你不过去拦一下陈子坊?”

尚野:“他准备送的时候我就说了肯定会被打,他不听赖谁。”

钱江山:“你们家有很多那种玩具吗?”

尚野点头:“嗯,有很多。”

钱江山:“那你都用过吗?它们是什么感觉?”

“……”尚野哽住。

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很羞耻的好不好。

钱江山没有觉得丝毫羞耻,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势:“你感觉舒服吗?你们玩的时候都是开什么档位,那些东西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尚野羞愤:“每个人都不一样,你为什么不去问陈子坊?”

钱江山:“我问他他也不会说实话,他以我开心为主。”

尚野羞得冒烟:“滚啊!”

小情侣真该死啊!

葬礼从下午一直到傍晚,送走了大部分宾客之后,院子里只剩下钱江山几人。

江月疲惫不堪的坐在藤椅上,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皇后抱上去安慰她:“江月,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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