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七退远看了看整体:“就这样。”
艺术创作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同时也很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维持一个姿势的钱江山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断了,赵七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响起。
赵七:“辛苦了,钱我会打到你卡上,下个月三号记得来我的画展看画。”
浑身酸疼僵硬的钱江山扬起笑,标准市侩:“好的,希望我们有下次合作。”
“不会有下次合作,同样的模特我不会找第二次。”赵七递给钱江山一个造型奇怪的小雕像,“感谢你为艺术献身,任何时候通过雕像呼唤我,我为你提供我能力内最大的帮助。”
钱江山收起小雕像:“谢谢。”
陈子坊给钱江山的脖子贴了一贴缓解酸痛的膏药:“走吧,回家,我做了布朗尼。”
“好。”
钱江山换上自己的衣服,和陈子坊回家。
两人离开赵七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路上钱江山问:“你真的不喜欢猫耳娘?不是说所有男人都不能拒绝猫耳娘吗,还是说gay不一样?”
“猫耳、狗耳、兔耳,你喜欢哪个,神仙都可以变。”
陈子坊一脚踹在钱江山腿上:“滚开!一天天满脑子黄色废料!”
果然,男人就不能开荤,一开荤就停不住嘴!
钱江山:“哈哈哈!”
笑声荡在路上,于此同时,A区一栋很温馨的房子里,江月小心翼翼的把收集来的材料放在人偶身边,按照郑坤写的画好阵法,嘴里念念有词。
阵法发出微弱的绿光,并逐渐变得强烈吗,江月被绿光笼罩,一缕白色的透明物质从江月身上提取出来,缓慢的注入到人偶中。
咯哒——
细微的关节转动声响起。
江月屏住呼吸,看着阵法中间的人偶,他的手动了动,尽管动作很小,但是江月还是高兴的不行。
如破茧成蝶,这个过程缓慢艰难,等到人偶完全站起来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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