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早见脸一下就苦了下来:“这事儿就不能等年后再说吗,大考官都放假了,咱在这儿努力什么啊。”
赵嘉兴丧礼丧气的坐回椅子上,趴桌:“封四青也得过年啊,你不能真当周扒皮不让人过年吧。”
皇后:“你年后又要说没状态,一直拖到年终都出不了方案,D区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西多尔:“我赞同,年前早点做完还能过个轻松的年。”
赈早见继续加班:“我真是服了你们了。”
几个人在议事厅一直待到后半夜,敲定了D区的销售方案,赈早见和赵嘉兴跟魂一样飘出了议事厅,感觉人都褪色了不少。
虽然最后没能喝上酒,但是几人依旧留宿在钱家庄。
陈子坊听到门口的动静,放下书,起身问道:“累不累?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我做了鸡蛋羹和挂面,现在温度刚好,你要不要吃点儿,莉莉已经吃完饭睡觉去了。”
钱江山脱掉外套,趴在沙发上:“肩膀疼死了。”
陈子坊给钱江山垫了一个枕头,开始给他捏肩膀:“那么累干什么,你现在的产业足够你吃到老。”
钱江山舒服的呼出一口气:“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折腾,要是不搞出点儿名堂来我会疯的。”
陈子坊:“随你,到时候累垮了身子也是你自己难受。”
钱江山偏过头,手捏了捏陈子坊的腿:“有兔子考官在我怎么会累垮身子,你多疼我呢。”
陈子坊手上用力,钱江山发出嚎叫:“啊——!陈子坊你谋杀亲夫!”
陈子坊:“在不老实我把你胳膊卸了。”
昏黄的灯光下,一切都是那么温馨,陈子坊很喜欢这样的时间,普通安逸,他看向钱江山。他侧头趴在抱枕上,眯着眼睛,很享受他的按摩手法,好像也很喜欢这样的时间。
如果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就好了。
钱江山:“明年我们去考试吧,已经有半年没去考试了。”
陈子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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