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山听到陈子坊的话后,极度不稳定的状态迅速稳定下来,并转换成强烈的杀意。

他从没有这么强的欲望想要弄死一个人,无论对方是谁,他们说了什么,钱江山现在只想弄死对方。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如果不确定,那就直接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钱江山松开他的肩膀,转身往外走,陈子坊伸手去抓,但被钱江山甩开,陈子坊追出去,但被忽然折回来的钱江山拎着胳膊关进了乌楼兰的地下室。

钱江山咬牙切齿:“我真想把你关在这儿一辈子!”

陈子坊想要拉住钱江山跟他解释,但还没靠近,钱江山就摔门离开了地下室:“别生气、钱江山、钱江山!”

……

乌楼兰的实验室完全避光,里面没有安一盏灯,只有不知名的药剂散发着微弱的荧光,陈子坊坐在地下室门口,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下午三点。

从早上七点开始,他已经被钱江山关在这里八个小时了,期间他给钱江山发了无数条消息,打了个无数个电话,全部石沉大海。

下午六点,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正在靠着墙闭目养神的陈子坊瞬间站起来。

冯青茶跟陈子坊说:“钱先生叫您到客厅去。”

陈子坊:“好。”

冯青茶带着陈子坊绕了个远路,特意走到没有监控的地方:“哎,你俩咋啦,我看钱江山那脸都耷拉到地上了,哐哐揍一个男的,专往脸上打。”

“那男的也是倔,一句话不说,就那么任由钱江山打他,硬是活着到现在。”

陈子坊:“闹了点儿误会,什么事儿没有。”

冯青茶:“行吧,我看那兄弟挺惨的。”

陈子坊:“他活该。”

冯青茶:“?”

这是三个人的故事?他看了半天热闹,以为是钱江山和那个男的两个人的恩怨,结果???

钱江山见陈子坊过来了,高高挥起的拳头放下,娇弱的倒在沙发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条白色的手绢。

“陈子坊!你就为了这么个小妖精把我扔在家里整整十分钟!你知道我那十分钟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差点儿以为你外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