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太差,进不了考试,我赚的钱全都用来买考试外挂和医院的床位。”
安文明又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有些木楞的看着对面的窗户:“她就是想用她自己吊着我,让我活着。”
钱江山有些后悔问安文明,这个话题差到极点了。
一个小时后,三人在城中广场下车,打着伞到车站转乘另一辆列车去公务员居民区。
钱江山跟着安文明左拐右拐进了建筑的后面,穿过了好几条小路才来到一个老旧的车站,要不是这里的等车的人很多,钱江山都以为这里已经荒废了。
钱江山:“这车站是社恐吗,藏得这么深。”
安文明:“这些车站都是用C区人交的的税建的,我们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更别说交税了,有一个就不错了。”
钱江山:“行吧。”
上车之后,钱江山问陈子坊:“你有没有发现外挂越来越猖狂了。”
在C区的时候不怎么明显,到城中广场后,钱江山看到这里几乎人手一个外挂。
那些外挂不是赈早见那种功效性外挂,大部分都是用来代替底层劳动力从事简单工作的,但是数量引起质变,这么庞大的外挂使用,主城系统早晚有一天会崩盘。
“确实,那件事后赈早见有意扶持那些外挂公司,到导致大批廉价日常的外挂流入主城,消弱主城居民个人能力的同时,给运行系统造成了极大压力。”
“丧三三不得忙活过来。”钱江山想到那个说话慢吞吞的小幽灵,他现在估计忙的一分钟能说六十个字了。
“差不多,那几个都挺忙的。”陈子坊,“幸亏我辞职成功了,要不然你都见不到我。”
钱江山:“幸好幸好。”
这趟车比上一趟用的时间还要长,列车走走停停,一直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地方。
三人来到封四青家时已经是中午了,安文明拿出钥匙打开封四青的家门。
屋里又闷又热,安文明脱掉外套进屋把风扇打开。
封四青那个抠门的,为了省电费钱,空调装都没装,全靠着一台老式立扇度过夏天。
但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社团大楼或者钱江山家蹭空调,没认识钱江山之前蹭导员大楼的,也确实用不到。
安文明坐在沙发上:“从他冰箱的走电情况来看,他至少失踪了有三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