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安文明的关门声。
“脾气越来越大了。”封四青放下体检报告,“咱中午吃什么?”
钱江山:“我跟陈子坊要去皇后家吃饭,她请我们。”
见蹭不上饭了,封四青起身:“行吧,那我回社团大楼了。”
钱江山:“嗯。”
的人走后,钱江山才把硬压下去的膈应摆在脸上。
“什么垃圾东西,学的一点儿都不像。”钱江山厌恶的挥散烟味,给冯青茶打了个电话,让他叫人来清理客厅,“封四青从来都不会在我家抽烟!”
过来收拾客厅的是秋剪水和几个手脚麻利的女佣,她们低头安静的做事。
钱江山皱了皱眉:“沙发、地毯、还有那个茶几一起换了。”
秋剪水没问原因,叫了几个男人来把要换的东西撤出去,等东西都撤走了,秋剪水问道:“钱先生,那些东西是换成和之前一样的,还是您另有安排?”
钱江山:“和之前一样就行。”
秋剪水:“好的。”
晚上,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钱江山戳了戳陈子坊的胳膊,示意他凑过来。
钱江山耳语了几句,陈子坊挥手布下防护罩,隔绝某些脏东西的窥探。
钱江山:“我怀疑是周十三干的。”
陈子坊:“不用怀疑,就是他。”
钱江山:“他抓封四青干什么?按远近来说他应该抓你才对。”
陈子坊:“封四青虽然跟你不算亲,但是他好操作,他们要是控制了封四青,最直接的好处就是可以让你死在考场里。”
“行吧。”钱江山坐起身,“我还是很好奇,他到底跟我有什么仇,非要把我整死,还得整的我自己想死,我上辈子杀他妈了?“
陈子坊:”那东西无父无母,你要是真能杀他妈也行。”
钱江山躺在床上,怎么想都想不通,烦躁的一顿扭动:“啊——!我死了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
陈子坊:“你瞎折腾什么劲儿!脚都伸我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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