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北邶听到声音蹭的就窜了过去。
他就不应该有这个好奇心!
考生们在马文的院子里兵分两路,一部分继续在幸福村搜集线索,另一部分人询问马文晚饭时间发生了什么。
钱江山过去时看到邱寰拎着一脸呆滞的马文:“他怎么了?”
陈子坊:“被什么东西吓傻了。”
钱江山抱住陈子坊,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我刚刚成了一个八十万的单子,快夸夸我。”
“做得好。”陈子坊揉了揉钱江山的头发,“头发怎么又长得这么长了,考完试我们去剪头发吧。”
钱江山觉得这么蹭不得劲,变成小乌鸦站在陈子坊肩膀上,在他颈间蹭来蹭去:“我要你给我剪。”
陈子坊被他的羽毛蹭的很痒:“怎么了,忽然这么粘我。”
钱江山:“我们在异地恋诶,我当然要好好珍惜相处的时间了。”
陈子坊:“我们只是隔着一个村子的距离。”
钱江山:“那就不是异地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陈子坊:“怎么什么都能扯到我不爱你身上。”
“好啊,现在你都开始逃避话题了,你就是不爱我了!说,你看上谁了,是不是碑北邶!”
刚刚逃离钱江山和北风魔爪的三北同学打算喝口水平复一下心情,钱江山一句话差点让他呛死:“噗咳咳咳咳!不是!绝对不是我!我喜欢女的!”
“我真的好伤心!呜呜呜呜——!”钱江山挥舞着翅膀,呜的字字清晰。
三上春梨子把马文从邱寰手里救下来,听到身后一片吵闹,回头就看到一只乌鸦在桌子上非常浮夸的挥动翅膀:“这只乌鸦是……?”
陈子坊早已习惯:“是钱江山,别管他,他玩够了自然就停下来了。”
北风一路走过来,越想越觉得一个月八十万亏了:“真是一出听着落泪的苦情戏。”
钱江山:“是吧,他们都没有审美,还是你懂我,有品!”
北风:“能便宜点儿吗,一个月六十万。”
钱江山挥动翅膀,华丽的转了个圈,背对北风:“苍天啊——!可怜我孤身一鸦,在这个冰冷的世间里生存,我真的好苦啊——!”
八九被钱江山浮夸做作的演技深深的吸引,问旁边的陈子坊:“你……养的……?”
陈子坊,站在桌子旁边,以防钱江山太入戏把自己摔下去:“嗯,我养的。”
八九行动迟缓的拍了拍手,然后往桌子上放了一块巨大的,镶嵌在银质底座上的紫水晶:“……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