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
她怎么知道棠棠?
她又想干什么?
找死。
秦宴洲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掌心战斗力凌冽如刀。
“啊——”
艾比盖尔的轮椅瞬间被掀翻,如同丧家之犬般趴在地上,拖着一只残肢,挣扎、匍匐,瑟瑟发抖不已。
可嗓间,仍然发出猖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吗?”
刚才,她明明看到,他已经有了过敏征兆,可从身上摸到一个东西后,竟然神奇地安然无恙了。
那东西小小的、粉粉的,一看就是雌性送的。
看来,老仆说的没错,秦絮那个贱人请来的小雌性,确实有两把刷子,能够把他十几年的阴影都治愈。
但攻身不行,她还能攻心!
“秦宴洲!”
她的面容扭曲至极。
“别忘了,你的腺体膜已经被破坏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右下角吧?哈哈哈哈那可是象征着一个雄性的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