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绒人,始终是我等心腹大患,”

“陛下有意利用箫家的名头,将北绒分而化之,这也是陛下让鲁国公去北境的原因。”

李静听到这话,顿时陷入了沉默。

苏老将军笑道。

“至于你那女婿,你更是不必担忧,他只是无意间参与其中,”

“老夫以为,若是他能安分守己,陛下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毕竟,陛下可舍不得这么好的臣子!”

李静闻言,挑了挑眉。

“郑三那个死太监,都将那小子给软禁了,你让我不要担忧?”

苏老将军再次摇了摇头。

“唐寅之才,天下皆知,他虽行事乖张,得罪了半个朝廷,但是朝堂诸公,不会为难他的,”

“仅钱庄司一项,便惠及万家,就算朝臣弹劾,陛下也不会同意,”

“今日之举,不过是敲山震虎罢了!”

李静眼神一紧,朝着苏老将军拱手道。

“还请苏老不吝指教!”

苏老将军眯了眯眼睛,意有所指的说道。

“你家妹子,贵为皇后,身份尊贵,却是过于心急了!”

此言一出,李静顿时身子一紧,陷入沉思。

苏老将军看着端坐原地,一动不动的李静,不由得内心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