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处,已经有一名三十余岁的儒雅书生在等着了,看到唐寅走来,立马迎了上来,拱手问道。

“这位兄台,可是唐寅,唐状元?”

唐寅见状,拱手回礼,笑道。

“在下正是唐寅,兄台是?”

书生闻言,微微一笑。

“在下陈安之,乃是年师的学生,奉命在此等候唐兄!”

唐寅再次拱了拱手。

“原来是陈兄,幸会幸会!”

陈安之显然很是高兴。

“唐兄,年纪轻轻便是状元之身,陈某三十有余,却是依旧蹉跎,实在汗颜!”

唐寅摇了摇头。

“陈兄所言,在下不敢苟同,”

“唐某不过是侥幸之下,这才窃据状元之位,”

“于宦海沉浮,不过一俗人尔,”

“陈兄却隐于书院,窥探圣人大道,唐某实在羡慕!”

陈安之嘿嘿一笑。

“世人皆言唐兄,年纪轻轻,便得陛下重用,定然眼高于顶,”

“看来,流言蜚语皆不能信,唐兄能有如此气魄,状元之位,当之无愧矣!”

唐寅听到这话,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这桐庐书院怎么回事?

一个黄琦处处为难,一个陈安之却是时时吹捧,简直就像神经病一样。

陈安之似乎看出了唐寅的心思,也不再寒暄,而是伸手朝着他说道。

“时候不早了,年师庄阁老,还有宗老,还在等着我们呢,”

“唐兄......请!”